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问了,你怎么会想起把分店开到A市来?G市的是你的祖业,你早说过不指望这个赚钱的。”沈越川万分疑惑。
苏简安深吸了一口气,一头冲进了卫生间,单手扶着盥洗台,还有些喘。
“怎么了?”
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苏简安立刻就心虚了:“少自恋了!我才不会特意给你熬!”
服装品牌在A市的办公室位于一条寂静且充满异国风情的街区上,优雅的红砖小楼,看上去更像家境优渥的人家的住宅。
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
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。”
其实不难猜,当时苏亦承打来的电话是沈越川接的,沈越川肯定告诉苏亦承他在开会,如果苏亦承告诉了苏简安的话,那么苏简安很容易就识破他那个“刚好下班碰上”的借口了。
她坐在陆薄言的右手边,为了方便她吃爆米花,陆薄言一直是右手拿着爆米花桶,不一会他的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,他把爆米花桶换到左手去拿手机,于是苏简安伸手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摸到,就胡乱在他身上摸了一通。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
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?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?
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
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