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,“她真能找到?” 因为要过年了,集团的事务越来越多,而且很多事情需要年前就做完,这三天里陆薄言忙得家都回不了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 闻言,女人的面色更白了,惨白惨白的,毫无血色。
祁雪纯奇怪他为什么生气,但没听出他的讥嘲。 “你不喜欢别人对我好?”她疑惑,“你希望我身边都是敌人吗?”
女孩点头。 “没什么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祁雪纯淡然回答。
“噹噹……”回答他的,是更响亮的敲击声,大妈的家人们一起敲打起来。 嗯,他的身材太高大,说是扶,不如说是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