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白唐犹豫的看了沈越川一眼，还是如实说出来，“高寒对芸芸应该没什么恶意。不过，昨天高寒问起你的时候，他的样子……对你好像没什么善意。现在你这么一说，我突然觉得，高寒可能要针对你。”

哎，他真是聪明！

这次他来A市这么久，周姨大概是不放心，想过来照顾他。

许佑宁抿了抿唇，顿时无话可说。

他的声音低下去，像压着千斤石头那样沉重：“佑宁和阿金出事了。”

小巷的另一头，就是餐厅的后院，餐厅的工作人员偶尔会来这里抽根烟，除此外，基本不会有闲杂人等踏足这里。

苏简安下意识地抓住陆薄言的衣服，反应渐渐地有些迟钝了。

这样……行不通吧？

许佑宁看不太清楚，可是，她闻得到味道。

或者说，他是不是终于发现了什么？

许佑宁走到窗户边，往外眺望了一样，低声说：“沐沐，我走不掉的。”

“所以，当年害死陆律师的人其实是康瑞城？”唐局长的语气变得凌厉，“洪庆，你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一切吗？”

“……”方恒顿了顿，很遗憾的说，“康先生，其实……你能做的并不多。”

许佑宁愣了一下，只觉得意外。

“少废话！”穆司爵冷声命令道，“要么把人送回去，要么送过来我这边。”

穆司爵见好就收，拍了拍许佑宁的头：“好好休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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