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浑身抖动如筛，极害怕的模样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“老板，账单发给我。”她顾不上跟老板结账，抬步便朝外走去。

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然后立即低头看程总的日程安排。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，心里有些恼恨自己，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“劣迹斑斑”，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。

符媛儿想起来了，子吟说过，她答应了程子同，永远不偷窥他的手机和电脑。“你……你不怕输给季森卓吗？输给季森卓，你的面子往哪里搁！”她涨红着脸抗议。

好吧，她教。“不是帮我，是帮程子同。”

忽然，她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。她会一直都记得，在她与过去诀别的时候，他的这份陪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