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等你，祁警官。”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然而，对方人多势众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。祁雪纯带人赶到商场，众人抬头往上看，顶楼距离地面是十一层的高度。

两个助理走开了一些距离，确定门是关上的，才开始说道，“司总究竟去哪里了，电话不接，人也找不到。”她并不认为自己醉了，虽然眼前有点犯晕，但还能喝。

只要莫子楠一走，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，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，祁雪纯转头一看，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，不知如何自处。

程申儿心头冷笑，交给警察，一定又落在祁雪纯手里。他快步走上前，敲开她的车窗，“我有江田的线索，你跟我走。”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接起一个电话，但还是关于公司的。“什么事？”美华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