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来了，他就不用再隐瞒这一切了。

任何危机，到了陆薄言这里，好像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化解。

如果听见了的话……

“为什么想回去？”穆司爵没有马上拒绝，而是很有耐心地询问。

可是，在这样的事实面前，任何安慰的话，对穆司爵来说都是没用的吧。

“唔。”许佑宁眨了几下眼睛，努力保持清醒，“好吧，我等！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佑宁，”穆司爵的声音沉沉的，“你不是在找伤口，是在点火。”

就算其他人看得见，有穆司爵在，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把目光投过来。

许佑宁下床，走到穆司爵跟前，看着他：“是因为我吗？”

相宜一下楼就注意到穆小五这只庞然大物，清澈干净的大眼睛盯着穆小五直看，过了一会，小手伸出去，吐字不清地“哇哇”了两声，像是在和穆小五打招呼。

她保存着三本厚厚的相册，分别是她0到5岁、5到10岁、10到15岁的照片，每一张照片都是她妈妈在某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时刻拍下来的。

穆司爵沉吟了半秒，说：“告诉你也没关系。”

陆薄言哪里像会养宠物的人？

“我确实答应了国际刑警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，“但是我偶尔回去一趟，他们也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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