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互相看了一眼，这个男人的礼貌还真是随机。

“我给你们两个选择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给钱，现在走，以后只要是司家的生意，你们没份。”

韩目棠哈哈一笑，“你要这么说，剩下的两项检查我都不敢让你做了，不如下次吧。”

姜心白不以为意：“别生气了，事情不是正在往你预定的方向发展吗？”

锁匠点头：“太太，痕迹很轻，像是用细铁丝划过，但对高手来说，一根细铁丝足以。”

话音未落，中年妇女忽然“噗通”跪下，哭着哀求：“司太太，你行行好，行行好，佳儿不懂事得罪了你，你放过她这次吧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过来，不在家修养？”她问得很直接。

他的语调讥讽满满。

她的身形比以前更加单薄，仿佛随时能倒下……她脸上已经没有了，以前那种引人注目的属于少女的光彩。

她快步上车，“抱歉，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

司妈微愣。

然后透过指缝继续看。

等她说完，司爷爷问司妈：“你觉得章非云这次做得对吗？”

“程总，快请进屋里说吧。”司妈将程奕鸣往里面请。

好几次他想这样都被打断，她挺抱歉，但这一次，她还是得打断他。

司俊风打开开关，有声音传出，竟然是他们刚才在屋里的说话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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