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咬了咬牙:“我现在给你发过去!” 阿姨给她送了个果盘过来,问她恢复得怎么样。
“避|孕|药”三个字,清晰而又刺目的印在药瓶上,穆司爵怎么可能不认识? 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许佑宁没看懂,但还是摇摇头:“当然不止这样,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” 这个动作在心思细腻的人感受来,是包容且充满宠溺的,很小的时候爸爸经常这样摸她的头,轻声鼓励她去做新的尝试。
许佑宁总算感觉到什么,瞳孔缓慢移动,目光落在穆司爵的脸上,她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反而觉得眼前的穆司爵越来越模糊。 萧芸芸喝了口红酒,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想:还是不要去当电灯泡好了,找表哥去!(未完待续)
但,这一刻,绝不是她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。 许佑宁太有自知之明了,穆司爵什么都有可能对她做,唯独对她好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