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董，你有时间去陪那些投资人，倒不如把我伺候好了。到时我给咱C市找几个牛B的投资人，不比你干那些活强？”华总更加骇然：“真正的账本都是有程总签名的……天啊，对方怎么能把情况掌握得这么详细！”

小泉微愣，一时间答不上话来。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，虽然头发全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，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。

“办成了。”电光火石之间，她和于翎飞的目光对上了。

他不和人对视，穆司野对他说什么他充耳不闻，他似是沉浸在他的世界里。说什么只有她一个女人，也就只有她会信。

她记得他不太喜欢逛美食街，于是将目光放回到商场的指示牌，随便挑了一家面馆。妈妈做的卤菜比较多，都是可以在冰箱里储存一段时间的。

“程子同，你不用展示得这么详细，我不是没见过……”他回到停车场，小泉已经在一旁等待，提前为他打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