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。”许佑宁想了想，还是不再直呼方恒的名字，改口道，“方医生，谢谢你。”

“没有啊，我怎么会吃阿金叔叔的醋？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，几乎只在一瞬间就否认了沐沐的话，强行解释道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！”

这个书架上，会不会藏着对她有用的信息？

萧国山一愣，突然觉得难为情，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萧芸芸，过了片刻，又匆匆忙忙把视线移开，“咳”了一声，所有的心虚如数泄露出来。

萧国山点点头：“没错，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
这对协议夫妻很有默契地拍了拍萧芸芸的背，不约而同的说：“时间不多，先开始彩排吧。”

突然听到穆司爵的名字，这一次，愣住的人是许佑宁。

是不是康瑞城年轻时玩的游戏？

沐沐点点头：“很想很想。”

他这个当爸爸的，心里就像挤爆了一颗柠檬。

“不去了。”萧国山拍了拍萧芸芸的手，“爸爸知道你着急回去陪越川，不耽误你时间了。”

偌大的家，五岁的沐沐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许佑宁的人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了片刻，缓缓捧起萧芸芸的脸，让她看着他，说，“芸芸，我们会有一个完整的家。乖，别怕，我会给你一个家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指了指自己，“爸爸，你说的‘傻人’，指的是我吗？”

萧芸芸只能像现在这样，时时刻刻都小心翼翼。

方恒察觉到许佑宁的谨慎，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，接着强调：“包括”他的声音突然消失，用口型说了三个字，“穆、司、爵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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