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意一试果然试出了颜雪薇的态度。助理呆得说不出话来，他……他记得自己并没有碰到她的衣服……

他们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，这里不是什么高档场所，更接近于半个地下室，空气闷热潮湿，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，怎么也应该在更舒服的地方。不知是否是错觉，符媛儿隔着车窗，忽然感受到程子同眼中冷光一闪。

她知道是谁在看他，就当做没瞧见好了。侍者端着酒水来到颜雪薇面前，她拿了一杯红酒，这时就有两个女人朝她走了过去。

这时，门外楼道的窗户边，一个高大的身影转过来，神色温和的冲她们打招呼：“符太太，媛儿。”她觉着程奕鸣有点古怪，不能说他不着急不惊讶，但他的态度里又透着平静和镇定。

“有就有，没有就没有，这个有什么好计较的。”“严老师，你好。”化妆助理进来了，准备给她卸妆。

“你别多想了，”她安慰严妍，“像程少爷那样的花花大少，新鲜感能保持一个月就不错。而且他还带着张飞飞出席饭局，摆明了也有点利用的成分。”她垂下双眼，她不会告诉他，他永远也不是季森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