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,而箍着苏简安的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。 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 既然早就预料到,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。
苏简安想到明天就不能这样抱着陆薄言睡了,怕吃亏似的突然抱紧陆薄言,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怀里去一样,折腾了一小会,她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。 苏亦承的眸底掠过一抹诧异,他放下茶杯,沉吟了片刻才说,“我不是讨厌你,而是不喜欢你们这类人。”
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才支支吾吾的说:“没、没有,只是滑了一下。”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说着她不满的瞪了苏亦承一眼,“不过你这个人还真的蛮难伺候的,我努力向上,你说我不相信你。可是我呆在家让你养着,你又该说我没出息没追求了吧?” 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