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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司爷爷着急：“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，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，希望都在你的身上。你不是自己娶妻，你得考虑整个家族，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？”
他还问个没完了，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
祁雪纯被邀请，则因为她的职业，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，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。
程申儿紧握拳头，浑身发抖，他或许有很多理由要和祁雪纯结婚，但她只想知道，他心里究竟有没有她！
主管轻蔑一笑：“这位太太如果拿不出赔偿的钱来，那我们也不会追究。”
白唐想了想，“那就当你没资格听吧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主管问。
白唐点头：“请严格按照保释规定活动。”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老姑父不以为然：“蒋奈是小辈，大人的决定，她照做就可以了。”
然而白唐已经查过监控，并没有发现可疑人员。
莫子楠心头一紧，“不一定的，纪露露不一定会去。”
“比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