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飞抹去眼泪,不甘示弱:“你姓欧我也姓欧,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她伸手便抓住他手臂,其实是想跟他练练,这才瞧见程申儿原来站在他对面。
“怎么,要妨碍公务?”祁雪纯喝问。
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“欧翔,”祁雪纯问道:“遗产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。”
“欧大,你否认也没用,”祁雪纯始终冷静,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,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蓦地,一个男人赶到了车边。
剩下一屋子大人面面相觑。
蒋文大惊失色,继而面露愤恨:“他们骗我!”
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:“他有那么多钱,我只拿他一块手表,他为什么不答应?你说这是不是他的错?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“……她是先生的秘书,两人是在忙工作。”嗯,管家觉得就是这样。
她一觉醒来,渐渐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。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这是二楼,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……
程申儿轻哼,不以为然: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,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