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许佑宁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，用力地眨了眨眼睛，沐沐的头像确实是暗着的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就是突然想来看看。”
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，没再说什么。

“是吗？”康瑞城的哂笑里多了一抹危险，“阿宁，你这是在维护穆司爵吗？”

唐局长感慨了一声，说：“我以前和你爸爸聊天的时候，你爸爸说过一句话，给我的印象很深刻。对了，这句话跟你有关。”

陆薄言想了想，直接问：“你有没有查到，高寒和芸芸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？”

陆薄言攥紧苏简安的手，带着她就要进屋。

穆司爵的声音虽然沉沉的，但是有一种稳重的力量感，让人觉得十分可以信赖。

对她来说，这已经足够了。

可是，万一她离开这里，穆司爵还能找到她吗？

康瑞城勾起唇角，笑容显得有些惨淡：“也许吧。”顿了顿，又点了根烟，“你下去吧。”

尽管心里已经有所笃定，穆司爵还是看向沐沐，状似好奇的问道：“你的好友，为什么只有佑宁一个人。”

她怀着卧底的目的回到康瑞城身边，孤身涉险，孤军奋战。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了，她甚至不打算给自己留退路，哪怕是和康瑞城同归于尽，她也要杀了康瑞城。

言下之意，沐沐对康瑞城很重要。

高寒终于明白了，萧芸芸比一般的小姑娘有主见得多，他无法说服萧芸芸，只能等着她考虑之后做出决定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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