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他，目光迷茫。

她是不想再在程家多待一秒钟。

“叩叩叩！”一阵敲门声响过，里面却迟迟没有回应。

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……是不是晚一分钟，晚一个小时，晚一天说，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。

公司已经易主，走了很多人，但也有很多新人进来。

“太奶奶，我……我在加班。”符媛儿吞吞吐吐，撒了个谎。

再然后发生了什么，她就不太记得了。

“懒得跟你废话。”严妍趁机推开他，抓起刚收拾好的东西便往外走去。

“喝酒还有规矩和不规矩的分别？”她继续瞪他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轻声叫他的名字，“我们是不是弄错了……我们明明已经离……”

严妍：……

子吟脸色微红，“是男是女，还不知道呢……”她抚上自己的小腹。

忽然，子吟从程子同手中抢过购物袋，出其不意的往符媛儿砸去。

她走上二楼，但想不出这个石总的来头。

“也不是，就是突然醒了。”

“我可以喜欢你吗？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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