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去,转移注意力,是暂时忘记这件事最好的方法。
身为一个过来人,陆薄言应该可以理解他和萧芸芸在一起的时候上班会迟到吧?
他想和许佑宁谈谈,许佑宁却动手,好,他奉陪她泄愤。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居然快要十点了,又看了看通话记录,N个未接来电挂在屏幕上。
“我……靠!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萧芸芸差点跳起来,“怎么回事?我表姐夫和那个女人真的有什么?”
穆司爵没有理会许佑宁的挑衅,目光如炬的盯着她:“你为什么交出芳汀花园的致爆物?康瑞城费尽心思炸了一排楼,就是要损毁陆氏的声誉,你为什么反过来帮陆氏?”
“不可能!”跟沈越川交好的人立马一口否定,“这种热闹哪里少得了他。可能堵在路上吧,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一路上,萧芸芸紧紧抿着唇,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哭出声来,逼着自己拿出面临大手术时的冷静和自制力,硬生生的把那股心如刀剜的感觉压下去。
现在,要她亲口讲述二十几年前的事情,无异于要她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沈越川缓缓睁开眼睛,眉宇间的痛苦已经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:“你的手指好像有魔力。”
萧芸芸一瞬不瞬的盯着沈越川,看着他唇角的笑意,突然一阵心寒。
说到最后,陆薄言轻笑了一声:“许佑宁比我们想象中聪明太多。”
看见外婆的遗体时,许佑宁就是这种感觉。当时,死是唯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法。
也许是受从小所受的教育影响,他认为自己有权利选择寻找或者不寻找他的亲生父母,飞机落地后,他选择了不去寻根。
她难得想任性一次,江烨高兴还来不及,反对是什么,他根本不知道。
“沈越川,你再不出声,我直接开门进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