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看到那份资料很容易,”司俊风说道:“我带着我的未婚妻去姑父家慰问,很平常的事情。” 回到局里,祁雪纯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,同事小路就快步跑了过来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 “老爷,太太,祁小姐来了。”A市的某栋别墅里,一个保姆将祁雪纯带进客厅,一对五十岁左右的夫妇立即起身,满面微笑的迎接。
这才是他让人拍照的真正原因。 “雪纯,别担心啊。”司妈又安慰了祁雪纯一句才离开。
女顾客微愣,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 司俊风看着她的身影,眼底流露一丝无奈。
祁雪纯一笑:“大鱼的钩子马上就咬死了。” 难得按时下班一次,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,伸了一个大懒腰。